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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条水豆腐

“打…豆腐…… 打…豆腐…… ”“切块水豆腐, 中午来客了,搁几块放滑鱼汤里…… ”“好咧”“给俺家称两斤千豆腐啊!”“婶儿,一共

“打…豆腐…… 打…豆腐…… ”

“切块水豆腐, 中午来客了,搁几块放滑鱼汤里…… ”

“好咧”

“给俺家称两斤千豆腐啊!”

“婶儿,一共二斤二两,六块六”

“哎呀,侄儿,婶儿天天都买你家豆腐,零头抹了,就六块钱吧”

“老张,来袋儿黄豆芽儿!”

……

迷迷糊糊之间,似乎又听见这悠长醇厚的叫卖声、砍价声、交谈声。今天着实醒的早,凌晨五点多,窗外还是一片烟雾蒙蒙的暗青灰,裹着钢筋混凝土的阴影直直压过来。于是,我知道,一觉醒来,我还在上海的小出租屋里。

许是多久不曾回到老家,梦里竟再次触摸到小村庄的味道和缩影。再过些时候,老家的日头应该刚刚爬上堂屋旁的杨树梢,雾气缓缓蕴开,有时还能看到晨间月牙儿美好的形状;早起打鸣的公鸡、母鸡、鸭子满院撒欢儿的开跑觅食,之后母亲去鸡圈里总能寻到一两枚还热乎乎的蛋;红砖青瓦,家家户户的厨房天窗上一个接一个的冒起炊烟,慢慢地向上升起,和蟹壳黄的天逐渐交融在一起。

隔壁的老大娘也要开始炸油条了,这是她的拿手绝活儿:头晚现和好的面,兑一点明矾,在灶上的铁锅里温一夜。第二天晨早,面会发的刚刚好,酥软蓬松,带着麦香,上面一层冒出一溜儿的小孔,用拳头轻轻摁一下,还有轻微的弹性。大娘挽起袖子把案板架好,开始大展身手了,先准备好一小碗干面粉放在案头,然后把发好的面整个儿拽到案板上,反复揉搓,筋道有力,不时撒一点干面粉,接着用擀面杖擀出一个长方形的面饼,切成大小相等的长条,把长条轻轻一扯再对折,拿根筷子在中间稍微压一条缝儿,两手托起绕成螺旋状定性。最后,到了关键的一步——下油锅。大爷事先用柴火烧好一锅滚烫的热油,顺着锅边小心的把油条放进去,等到它从锅底浮到油面上时,再用叉子不断的搅翻,直至炸的金黄酥脆,就可以出锅了。大娘是个热心肠,每次炸完油条都会给我家送一点儿,灿灿的香味便溢满整个早晨。

这会儿,卖豆腐的张叔应该快到门口的路上了,未见其人先问其声:“打…豆腐……打…豆腐…….”,张叔的叫卖声浑厚有力,总是把“打”字拖得悠长,让全村的人都会听见。自家婶婶、刚做新媳妇儿的嫂子、村东口的奶奶拄着拐杖,都陆续出来打豆腐了。只见张叔趴在车架上端出一盆新豆腐,在上面放一个竹排,唰的一下倒扣过来,水水嫩嫩的白豆腐就妥帖的躺在竹排上了,再拿刀切成整整齐齐的正方块,整个过程行云流水。除了水豆腐,还有千豆腐和豆芽,有时夏天还做凉粉。张叔不容易,双腿自幼瘫痪,全家就靠这个祖传的手艺营生,每天起早挨个儿村的叫卖。母亲也时常买回两块儿晶莹剔透的水豆腐,做成豆腐乳,用柴火熬一锅黏稠香甜的红豆粥,再配上大娘的油条,是此生再也难以复制的美味。

回想到现在,自己最幸福的莫过于上寄宿初中前的日子,父母在身边,每天有人叫起床,醒来有热乎乎的早饭,有一起玩耍上学的小伙伴......纵然家里那时物质并不富足,偶尔买上一件新衣服都激动不已,总要放上一段时间才舍得穿。但是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光,就是细水长流的幸福。

起床,洗漱,又是一个新的早晨,想念油条水豆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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