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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和尚

昆仑看着寺庙门口的两个婴儿,一脸的无奈,瘦黑的小脸,撕心裂肺的啼哭着。可能是冷,可能是饿。再哭可就没命了呀,昆仑心里急到:哪个狠心

昆仑看着寺庙门口的两个婴儿,一脸的无奈,瘦黑的小脸,撕心裂肺的啼哭着。可能是冷,可能是饿。再哭可就没命了呀,昆仑心里急到:哪个狠心的父母,把孩子放在这里,今天大年初一,天才蒙蒙亮。

“这样可不行。”昆仑把这两个可怜的小黑虫抱进了寺庙里。“哦哦哦~哦哦哦~”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昆仑学着女人来哄着他们,寺庙里除了昆仑,只有主持和一个瘸腿的僧人。

寺庙名詹王寺,是当年为纪念抗日将军而建的,坐落在将军山山顶处。由于偏远和陡峭,平日香客并不是很多。

“昆仑,这两个孩子从何而来啊”主持被孩子的哭声所惊醒,套上僧服,靸着布鞋赶来道。

“师父,这两孩子不知被哪位施主放在门口,应该是好多天没吃东西了,哭声都已经嘶哑了”

“那…”

“师傅,要不我们收留下他们吧”

“嗐,好吧。你要是觉得能够养得活的话”主持长叹一声走了,他知道抚养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,昆仑是他60年闹饥荒时候捡回来的。

昆仑磕下了头。

瘸腿的僧人叫陈舍,身子很羸弱,昆仑喊他陈叔。昆仑隐约记得陈叔在他大约10岁的时候逃亡过来的,师傅将他藏了起来。一群戴着红袖章的人冲进了寺庙,搜寻打砸了一番,气愤的走了。陈叔从此便住了下来,平常做做饭,洗洗衣,很少在寺庙里露面,却时常叹气。有时候昆仑能从陈叔呆滞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光芒,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光芒,很别致。

1986年,两孩子四岁了。寺庙五口人,香火钱有限,昆仑会带着孩子们爬树端鸟蛋,山上抓野鸡,荒地里种些蔬菜,勉强度日。昆仑多余的香火钱会去换一些旧书,三打白骨精,哪咤闹海,讲给孩子们听。不认识的字儿会去问陈叔,陈叔是有知识的人,讲解起来很有神采。昆仑往往听的入迷。

“聪儿,聪儿”昆仑喊到,一个圆乎乎的脑袋从床底下伸了出来,“不要再和丙儿闹了,我已经罚他蹲马步了”

聪儿机灵。爬树比丙儿快,吃饭也比丙儿快,晌午昆仑弄了两只鸡腿,给孩子补补身体,一人一只,聪儿吃完后,又眼巴巴看着丙儿,看着看着,不小心两肘子把桌子给撑反了,饭菜撒了一地,那半截鸡腿也从碗里掉到了地上。

丙儿气的,追着聪儿从庙里跑到庙外,从庙外跑到卧房,才被昆仑喊住。

陈叔从从厨房里又拿了两个馒头塞给孩子们。

“太不让人省心了。”

“总有一天会长大的。”昆仑摸摸两孩子的头道。

1997年的夏天。主持早上醒来觉得头闷难忍,便让昆仑下山去买些解暑药回来。昆仑走了二十里山路,越过铁路巷子,才到了镇上,买完药后路过一个闹哄哄的场所,放着很闹腾的音乐,门口的小姐姐打扮时髦,调侃着昆仑,“大兄弟,进来玩呀。”

昆仑腼腆的从一旁走过,没有搭理。心里却一直汹涌着,脑海里浮现着昨晚看了一大半的金瓶梅和小姐姐那美妙婀娜的身姿,“30多年了”,昆仑咽了咽口水,手里攥了攥剩下的七十八块五毛零钱,“反正现在时间还早,晚点赶回去应该来得及。”师傅啊,师傅,原谅弟子一次吧。昆仑转身走进了一家假发店。

“呦,大哥,一会不见毛长这么长了”

“怎么…怎么消费呢”昆仑低着头,仿佛像一个一个刚破壳的小雏鸡。

小妹笑的合不拢嘴,“台上蹦5块,房间里30”,边说边拉起了那双布满老茧的手。

“啊啊啊,慢一点”

酒红色的窗花,大厅里的音乐,一切都被抛在了脑后。

“呼,怎么没了”昆仑好像才踩了一脚油门,车就冲到了大海。

“还要嘛” 只套了半截裙子的小妹骑在昆仑身上,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昆仑那男人不及女人十分之一的乳头“可以加钟哦。”

“要,要…”昆仑又竖了起来,直接插进了小妹的喉咙。

昆仑慢慢掌握了节奏,这三十年积攒的力气都积攥在这里。

“啊 啊 啊 啊…”

聪儿和丙儿焦急地守在主持床边,昆仑师叔怎么还不回来啊。眼看乌云密布,下大雨了山路就更不好走了。

“啪,啪,啪”,大雨像水弹一样轰击着酒红色的玻璃。屋内的玻璃上也蒙上了一层干柴烈火呼出的小水珠。

“砰”

“警察别动。”

昆仑和小妹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个身影吓了一大跳。昆仑想逃,可是已经没有了力气。慌乱中假发也被警察扯掉了,“药,药…”昆仑大喊着。

“原来是个和尚,老实点”

在挣扎中,昆仑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完了。看着那酒红色的窗,被踩乱的假发,满地的药丸,“师傅…”,昆仑黯淡的身影消失在了这个充满精子味儿的空旷世界。

雨越下越大,不到傍晚,天已经黑到看不见十米开外的地方了。

燥热的空气,暴雨的冲刷,主持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这可怎么办呀,聪儿站起身来,“我下山去找师叔去”,说完便要去取伞。

“这么大的雨,可怎么走啊”陈叔用力的拍着他那只瘸了的腿,焦急不已。

“聪哥,我陪你一起去吧”丙儿也站起身来。

“好”

说完两人便拿伞冲进了暴雨里。

“小心呐”陈叔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追赶到,眼里噙满了泪水,主持看样子撑不住了。

两兄弟全身早已湿透,伞也被吹得不知踪影。伸手不见五指的泥泞山路,简直像蒙着眼睛在搁浅的河塘里踩踏,除了偶尔的闪电,能够照亮对方惨白的光头。

一个趔趄,聪儿摔倒在泥坡上,顺着陡峭的山壁滑了下去,丙儿眼疾手快,抓住了聪儿的手臂,用力之下,脚下也滑开了。

“啊……”两孩子惨白的叫声划破了整个山谷,跌落了下去。一道道闪电,照亮着他们那一动不动混着泥巴和血色的脸庞。

“雪莱,你醒了”

“妈妈再也不逼你填高考志愿了,你想学美术就学美术,想学音乐就学音乐,妈妈再也不会强迫你了”

聪儿望着病床周围一群陌生又喜又哭的面孔,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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